折子一丢,十分烦躁。
郡主心中隐约猜到了,并不言语。
阮戢问:“敢问陛下为何事忧烦?”
皇帝睁眼,又哀又叹,“阮爱卿成婚半载,本该好好享受新婚,可朕手下都是些酒囊饭袋,还是要依靠阮卿啊。”
阮戢跪下表忠,“臣愿肝脑涂地为陛下分忧!”
皇帝起身扶起他,与他二人近前说话,“三年前前朝罪帝的地宫现世,你二人是最先接手的,没想到那反贼之首竟是余太傅的学生!”
阮戢又要表忠,被皇帝压下,“朕自然是信的过你们二人的,现如今管着那里的官兵一点不济事,单是本月,便有十数起江湖贼人闯入龙骨山地界欲盗宝,打伤数百名府兵,他们却束手无策!”
郡主俯首,道:“陛下息怒。”
“还有派去为地宫宝物登记造册的守藏郎,竟查出他名录造假,藏匿宝物,私下贩卖,简直胆大包天!”
“竟有此事!”
阮戢跟着义愤填膺,郡主心中平静如水,她早料到今日局面,令十八放出地宫藏宝的消息,便是为引江湖人盗宝,何况地宫这么大利益,不怕没有人铤而走险。
陛下今日找他们来,想必是已经换过几任官员,当下无人可用了。
“令安愿为陛下分忧。”郡主垂首道。
“臣亦然!”
皇帝倒是没有立刻应下,而是拍了拍阮戢的肩,“可你这一去,朕亏待了令嘉那孩子啊。”
阮戢义正言辞:“儿女私情岂比得上家国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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