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求活命,言说她只是被抓来的奶娘,什么都不知道。
余下人中有头目在亲信的保护中问道:“我等愿意归降,殿下之前所说可还算数?”
郡主冷笑一声,并不应话,交给中州府兵参军去处理。
这些人的死活她并不关心。
三年前辛澄给过他们机会了,若是他们忠于少主,便该放弃自去过安生日子,但他们明知复国无望,仍为了一己私欲选择谋反,那么此时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郡主骑马转身,忽而在止歇的杀伐声中听得一声蝉鸣。
孟春时离,现已初夏,此间事了,当归矣。
* * *
柳姨平素一尘不染的白袍变得皱巴巴的,满身黑褐色的血迹,身上大大小小全是伤口。
辛澄将柳姨安置在自己床上,慌着叫来唐瑶为她诊治。
本是等着庆祝辛澄成功摆脱那些烦人的军卒,结果她多带回来一个人。
“这是从哪又来一个伤号?”
辛澄抓着她,“求你,救她……”
“得得得!”这话听得分外耳熟,唐瑶已经搭上脉,“好了别担心,比你伤得轻。”
辛澄已经知会了郡主的暗卫们,听唐瑶说没有性命之忧,便让她开了药后去休息,剩下的事她来做。
不知是唐瑶的敷药靠谱,还是柳姨顽强,很快柳姨便醒了过来。
辛澄正在为柳姨清理血迹,见状喜道:“柳姨你感觉怎么样,唐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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