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很小,贴在马赛克蓝色墙砖上的镜子已经蒙了层灰,林观棋一边刷牙一边冲水,把镜子冲刷得透亮。
镜子里的人浓密的乌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她随手扎了马尾。清水过了遍脸,就算是洗完了。
经过老太太房间的时候,抬手敲了敲。
等在厨房里煎好了两个鸡蛋,而那个房间里迟迟没出现那个瘦小的身影,她才反应过来,囫囵地把两个鸡蛋都吃了。
这段时间都是黄建国在看店,说是让林观棋休息。
其实现在的林观棋也没事情做,在屋子里兜了一圈,最后站到了窗户边上,看楼下的装修队装修。
对面的小木屋子里的老人,前半年就被有出息的儿子带去别的城市里养老了,现在看来是把房子租出去了。
已经在做门头了,估计前几天就在装修了,自己忙着白事,就没有怎么注意。
刚把摆席的桌子都撤完,楼下小卖部门口的梧桐树下就聚集了几个老头,石凳上摆着一张木板,楚河一划,就是张棋盘。
林观棋靠在窗户框上,手肘屈在上面,眯着眼看着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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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除了上面的字,其他的她也看不明白,要说为什么喜欢看,主要是老太太没文化,就爱听有文化的人说话。
说‘观棋不语真君子’,家里的哑巴取这个名字好得很,吉利得很。
林观棋深知自己和君子差远了,就做个样子看看老头下棋。没想到老太太还真是能开心些。
她只要一往棋盘旁边蹲,老太太就笑得合不拢嘴,说,那文化人果然有文化,糟苗子都晓得上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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