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短的指甲根本无法打开这种小铁罐子。
她示意林观棋帮她,林观棋垂着眼看着白皙肌肤上几个红包。
今年的蚊虫真是可恶,下口这么重。
心中暗叹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她用指腹挖了一点药膏,轻柔地抹在吴不语手臂上的红包上,又跟着吴不语的手指,从手臂挪到了腿上。
头顶的路灯昏暗,蚊虫和树叶的影子在眼前飘飘摇摇,林观棋看不太清楚,她只能蹲下来歪着头,借着光,趁着影子闪过的空隙,细细涂抹着药膏。
头顶的知了蝉鸣大盛,象棋敲在木板棋盘上的声音一瞬而过,听不真切。
林观棋想,以往的每一个夏季似乎都没有这么吵闹的蝉鸣。
今年是怎么了?
林观棋抬头想让吴不语继续指的时候,吴不语突然伸出手指,从她的红罐子里取了一点药膏,猝不及防地按在了她的眼下。
还压了一下。
那里应该是前一天抓挠出来的红包,今天已经消下去了,估摸着还剩下一个红斑。
一点也不痒了。
吴不语的动作太突然了,林观棋蹲着往后退了一步,动作有些仓皇,一不小心坐到了地上,沥青路被太阳烘烤得很烫,从屁股一路烫到后背,林观棋迅速站起来,感觉烫意直达耳根了。
她抓了抓眼下的包,手上沾了药膏,她有些慌张地比划着。
【还有吗?】
吴不语被林观棋跌坐的那一下逗笑了,摇着头,【屁股烫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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