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不是来自暴露,而是那种「她自己动手照做」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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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回復。」他说。
她没力气反抗,也没勇气违抗。
她重新弯腰,双手撑上桌边,跟刚才挨打时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
这一次,她完全没有遮掩的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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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冷静地扫过她皮肤上浮现的红印与细微肿痕。
什么都没说。
只是从桌上拿起另一样东西——
那条黑色皮革带,一圈圈缠过他的手掌,像在衡量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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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催促,也没有警告。
只是站在她身后,像准备进入第二段「处理」。
她知道,那声「咚」真的不是结束。
只不过是——
进入下一轮的讯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