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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礼拜、两个礼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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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渐渐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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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知道每个时间点要做什么,而且她知道:安分,就有安分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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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那两叁个小时的晚上时间──成了她的自由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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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看电视、窝在沙发看电影,也可以滑手机、看漫画,甚至哪天想睡早点,也没人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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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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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是奖励,也不说这是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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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所有的方式一样,既不明讲,也从不允许你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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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俞晴知道──那就是她这段日子里,唯一的一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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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晚上,林俞晴像往常一样洗完澡出来,看见沉柏川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交代一天的学习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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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照着规矩回答了,语气中带着一点刻意压住的乖巧。沉柏川听完,只淡淡点了头,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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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准备起身离开前,她突然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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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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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了抓头发,语气有点试探,也有点轻浮玩闹,「我今天看到楼下,好像新开了间饮料店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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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反应,只侧过脸等她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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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唇,像是怕惹怒他,又像是想逗弄他的反应,「我只是……突然想出去走走。买个饮料,吃点小东西……大概十五分鐘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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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抱太大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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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都太有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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