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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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我会报答他们。二哥说过,等他任职董事长时,就让我自己去买套房子,自己试着独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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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自己生活,想要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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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林予青只有在这个问题上停顿卡了壳,麻木的脸和眼眸中有了波动,半晌她轻轻说:“吃饱穿暖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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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荔原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林予青的面前,张开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她的手心里是一个灰黑色的小老鼠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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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青,看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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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青侧过头:“是小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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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荔原:“仔细看,凑近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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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青注视着那只小老鼠半晌,慢慢坐了起来,视线凝聚到那一点,“是老鼠,是……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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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荔原的声音明显带上一丝紧绷:“继续说,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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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林予青紧皱着眉,眸光在瞬间凝滞,茫然,又如同飓风中心般清明,她的声音也染上起伏,“我看见了,这是老鼠,荔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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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荔原才轻轻吐出一口气,将小老鼠玩偶收起来,重新拿上自己的诊疗本:“予青,这是我们实验的第二次。我重新开始问,你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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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青的额头渗出了汗,她却好像没察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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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我吗?我是谁?知道外面等着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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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吴荔原,和我是朋友。外面是等着来给我做麻醉的小冉和你的妹妹荔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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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兄弟姐妹待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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