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火堆前烤火的挑夫立刻扭过头,侧目而视。
是了,这位郎君身上居然连湿也没湿。
雨下的那样大,他戴着草笠都淋了一身雨,怎么这人走了许久,衣裳也不见湿?
挑夫盯着江涉瞧了几息,很快回过神来,竟连看也不敢看,只余光盯着柴堆和地上的衣角,时不时望着庙外的雨色,是不是雨小了,可以走了。
李白若有所思。
他眼睛越来越亮,连酒水洒了也不知。
旁边道士元丹丘和孟浩然对视一眼,目光同样落在江涉干燥的衣衫上。他扶起李白已经斟满的酒杯,不动声色。
江涉笑了笑,道:“有雨具护持,自然衣裳未湿。”
“君当我未曾冒雨走过路?”
李白不信,“雨是斜着下的,就算有雨具遮雨,也会沾湿衣摆,怎会……”
“太白。”
元丹丘打断他。
他端起酒壶,为江涉倒酒。
“江郎君说了这么些话,还未曾润喉,雨天湿气重,不如先饮些酒水驱寒。”元丹丘说着,又叫旁边的僮仆再备两副碗筷。
李白一笑,端起酒盏。
“是我疏漏了,敬君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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