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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称我太白即可。”
李白神清气爽,语气难掩尊敬和振奋。
“那也不必称我为先生,”江涉笑笑,“我未取字,直呼姓名就好。”
……
……
山下。
卢家式微,只留下一个空空的老宅,好些瓶器都被卖去了,就算主家有意遮掩,也能看出寥落空荡。
一个传承多代的乡绅富户就这样家业凋零,看的让本地宾客唏嘘。
“之前这摆着一个青釉鸡首壶,还是晋时的,我想托请来买,被卢老爷拒绝了好几次。”客人压低声音。
“今日却不见了。”
“我听说是卖给外面铺子,收到行里了。”
“卢家,可怜啊。”
“听说他家传了也有几百年,富贵绵绵,有土地公保佑,从十几代前就是富贵,可惜啊。”
“他那长子的癔症还没好?家业都败空了,若是能得中进士也就罢了,这要是一直不中,那可就……”
“恨生此败家子。”
有人咬牙切齿,似是感同身受。
私下议论了一会,还是那最开始惋惜鸡首壶的王乡绅站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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