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江涉笑了笑。
本想叫他不必这么拘谨敬畏,这样恭恭敬敬把人捧起来,是不是还要设庙供奉起来才好?成日受人跪礼,拜来拜去的,那还有什么趣。
泥像受得了,他个活人可受不了。
但见对方额角微湿,已有汗意,紧张得很。
江涉便没有再多纠正。
“不必道谢。”
见院中众人,眼中敬畏憧憬,三个骗子更是缩如鹌鹑,他笑了笑,目光一掠而过。
江涉笑问:“诸位今日,有何所得?”
“愿闻雅获。”
众人迎上他的目光,便想到在梦中的境遇。
或富贵,或荣华,或为官庇佑一方,或守着道观奉道四十年,或做市井买卖,或结得良缘。
孟浩然、元丹丘此前就与他相遇,因山上一场春雨结缘。
彼此更熟稔。
元丹丘脱口而出道:“贫道再也不当官了。”
在那古槐国里,他当了四十年的官,调度农桑,劝种粮种,打了四十年的珠算,脑袋发胀,底下孝敬的钱都没空花。
最后还被流矢贯中,饮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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