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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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那把火时，她就那样看着我，痛苦，悲哀，或许是因为杀了我娘，她舍不得再杀我... ...最后我还是把她救出来了，因为我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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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他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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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尊敬的庄家老爷，膝下子女无数，女人更是数不胜数，庄夫人是其中一个，我娘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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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因为嫉妒，杀了另一个，其他的，被她造成的种子刺破了土壤，明明看着发了芽吗，却也不折断，你说，那死去的百人，到底是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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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砚看着他说不出话，眼前的人偏执，‘杀’了自己的母亲，又杀了自己的父亲，最后将唯一算得上的亲人囚在庄府，用她的血肉养魂，就为了... ...自己的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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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生他，也是怨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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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告诉她，你杀那些无辜之人，就能消减你内心的怨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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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砚问的是徐娘，他看着徐应，实在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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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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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找不到她了，我去了魔界，至少他们不会将我拒之门外，我找到了她，将她散去的魂魄聚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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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去又聚合成的怨魂，记性最不好了，她都不认识我，怎么认得出我... ...她只认得，那些她偷来的精心照料的孩子，可还是死了那么多，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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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砚此刻说不清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之间是否还存在爱了，因此他深吸一口气，转换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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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让我带疯婆婆回来，只是为了不让她死在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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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乍然冷了脸，转头掐住宁归砚的脖子，将他眼前的黑纱一扯，目光中的愤怒和惊喜就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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