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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也迅速消失于茶馆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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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砚出了茶楼,走在街道上,不显得惧怕,手里的拄拐虽然时常打到人,嘴巴里的抱歉也不断,但表情却是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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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另一只手蜷缩在袖口当中,拇指抵着食指上的扳指转动,高兴了便哼哼两声曲调,风吹过来将帷帽掀起时,才着急地拉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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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累了,忽然停下来,往旁边偏一些,将几枚铜钱递给摊子的卖主:“能否给我来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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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钱被拿走,一根糖葫芦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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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砚咬了一口,满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糖葫芦,转身要离开,被摊主拉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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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欸!公子,公子你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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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砚皱皱眉,不作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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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摊主从摊位出来,抓着宁归砚的手不放,将两枚铜钱放在宁归砚手心,见人握拳收起,这才回了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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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砚却是再次转过身来,他心里计算着价格,又拿出几枚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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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来几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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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见人如此大方,眼皮上下打转,轮番在铜钱和挡住脸的帷帽上移动,随后收下钱,去拿上三串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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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口音听着不像本地人啊,是外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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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着,抬起手将东西往前伸过去,摊子前面的青年却是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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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摊主皱眉唤了一声,“您的糖葫芦,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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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唤一声,宁归砚已经站如松,手垂直,比他手里那根拄拐还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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