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和一只钢笔坐在司循身后的位置上,意料之外司循没有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而是着重商议了未来半年总行跟分行之间的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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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司循侃侃而谈,半点没有昨晚虚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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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投足无不是上位者的从容和矜贵,怪不得润子总说他是破铜烂铁,司循才是绝代风华的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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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锦年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转动手中的钢笔,无意间视线落在离门口最近那墨色长衫青年的脸上,凤眸妖而不艳,眼下一颗显眼的泪痣,压襟还是他留学前送的虎纹双翠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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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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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戏楼的头牌吗?怎么跟司循走的这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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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仓惶离开津城,没能跟他再见一面,司锦年至今还心有埋怨,若非白敬臣惹了赵振国,也不至于有后来诸多祸事。虽说大错还是在于自己,但司循的健康回不来了,司锦年看谁都不顺眼。\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