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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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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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狭小的空间内瞬间火药味十足，司循觉得胸口闷闷的，不顾冬日冷风，命令司机将车窗摇下来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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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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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小雨，但司循呼吸道极其敏感，被风雨吹了片刻，他的身体便颤抖着闷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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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锦年仍沉浸在自己没钱的痛苦中，他想让司机将车窗再摇上去，刚一开口，就被司循生硬的按住了手臂：“开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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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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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局势动荡不安，你最好给我老实些咳咳……不然就还提着行李……去国外待着咳咳……”\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