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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循担心司锦年的枪伤,又没有任何可以联系他的方式,着急的吐了血后,攥着他跟自己唯一一张合照,靠在床头痛苦的咳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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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次日清晨,润子没办法,只能强行给推了镇定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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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锦年盯着两个大黑眼圈从北平赶回来的时候,司循刚睡下不久,润子说司循状态不太好,从昨天回来到现在一直不许人靠近,不言不语,药、饭都没吃,只喝了一点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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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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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臣送司循回来的时候没诬陷我吗?我是卖国贼,就该被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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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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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别碰!伤了一点点,怪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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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在想回来怎么面对司循,得知他还没醒的消息,司锦年无助又心疼,硬撑着平静吃了几口润子下厨煎的牛排,又要了一大杯加冰柠檬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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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喝咖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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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臣那混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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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问题同时出口,润子想了想道:“昨天是司先生他自己回来的,黄包车只送到楼下,一下车就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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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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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怨恨在听到司循不舒服这一刻烟消云散,司锦年推开卧室的门,被死一般的寂静跟黑暗的环境吓的后背一阵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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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还好生生站在他面前,帮他整理教案的人,今日无知无觉的躺在冰冷的床上。胸口以下沉沉的陷在薄被里,看不到一点起伏,司锦年走近才发现,司循的枕头是湿的,即便没有意识,手里还紧紧攥着他从小最喜欢的白海豚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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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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