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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司循接近自己是场乌龙,司锦年往嘴里又塞了口白饭,快速咀嚼掩饰心中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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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卓尔·毓娆轻轻摇头:“你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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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对大皇子的经历并不了解,能告诉他的也只有车祸后所见所闻。其中最深刻的必然是亲眼目睹了王妃对司先生动刑的场面。那时她刚被接来王府,几乎所有医生都说大皇子仅有生命体征,可能要在床上躺一辈子,永远也醒不过来。她早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怎料司先生不肯罢休,时常伪装成下人来王府陪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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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来的次数多,但真正进到存菊阁的机会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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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针之刑,尖锐的竹签一根一根插进人的指甲缝中,疼痛瞬间直达心脏。烈日下司先生被扎到昏厥,又一盆冷水浇醒,刚开始还会本能的挣扎惨叫,到后来没了神志躺在地下呕血连眼睛都闭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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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第一次见玄月公主哭着给王妃跪下,娘娘严令禁止司先生再见大皇子,他却如何也不肯妥协,身子稍微养一些,就着魔似的又来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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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王妃也不敢真的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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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卓尔·毓娆深深惭愧:“那段时间玄月公主陪司先生吃了不少苦,我虽不知你如何出的车祸,但见你妹妹如此维护他,想来你跟司先生从前是十分恩爱的。不然他也不会在王妃那般为难他后,还依然心甘情愿的为沃洲国政府出钱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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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先生的心脏病一年时间恶化到什么也不做都时常觉得憋闷难受,想来跟术后没有休养,又劳累过度被刺激折磨有关。沃卓尔·毓娆虽是王妃看中的儿媳,但从小温良的教育,让她对弱者的共情能力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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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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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锦年在得知自己跟司循有一段过往后,果断提出了取消婚礼的事。虽不记得好端端为什么分了手,但听母亲对司循动刑,无论如何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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