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现在两点,军队继续下山的时间定在下午四点,司循还能睡一个多小时。司锦年充当靠枕让他舒服的躺在自己肩头,另一只手轻轻帮他揉腹缓解胃胀,怕人睡的太快,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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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不见你提我小时候的事,我想知道,你每日饭后说给我听一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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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里满是撒娇,棱角分明的下巴不住去蹭司循的额头,活脱脱像只可爱的萨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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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要躲避黾东军的追踪,他们的帐篷一般只能搭在犄角旮旯,司锦年那些人习惯了不觉得如何,但潮湿阴冷的环境对司循来说多一分钟都是折磨,他的喉咙干痒,肺部却粘粘的,呼吸新鲜空气就像隔着一层透明的塑料膜,吃力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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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抬手,宠溺地摸了摸司锦年软乎乎的耳垂:“原来是想听我咳咳……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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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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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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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睡,睁开眼再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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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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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嘴上答应着,但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含含糊糊没说几句,便脖子一歪,倒在司锦年怀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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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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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烧不退,意识时有时无,若放在从前根本不是什么大病,可如今看着爱人受牵连得不到医治白白受罪,司锦年学医多年百无一用,心疼的也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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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命活着,他以后绝不会再射杀大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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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又回荡起声声哀鸣,他走到户外散心,想去把拔下来的毛挖个坑葬了。怎料,刚一走到湖边,就见那堆血腥的羽毛旁倒着一团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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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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