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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尾针极好的缓解他身体的燥热,他用牙咬住尾针,几乎是用了力,在威胁蝎子,让它安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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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呆愣在地面,连乳汁都来不及喝,它呆呆的注视着面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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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靛容貌坚毅,硬朗的脸上露出点困惑与茫然,他皱着眉,在纠结如何吞下尾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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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靛尽量张大口腔,让尾针填满口腔,降低自己身上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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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克制住心里的兴奋,还要,它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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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在吞它的尾针,吞蝎子的尾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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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在认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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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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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几乎是要爆炸,兴奋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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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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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唇开始酸痛,白靛身体的燥热才逐渐散去,他用舌尖顶出尾针,尾针携带着他口腔的涎水流出,恋恋不舍的在白靛的唇边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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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靛疲惫不堪,大起大落的一天让他精力不足,他头晕目眩,直直的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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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抱着虫母不知所措,又是惶恐,又是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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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趴在虫母的怀里,鼻尖能嗅到孕育虫母的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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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的雄虫,听话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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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得到虫母的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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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躺在草地,四周是飞鸟的残骸,如此的安静,如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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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生活在阴暗潮湿巢穴的蝎子,它终于能够窝在虫母温暖宽厚的怀里,汲取来自虫母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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