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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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挑着阿塔尔的白发,“不想这么多,好好睡觉,好好吃饭,说不定伤口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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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靛把阿塔尔搂在怀里,他把下巴搭在阿塔尔的头顶,用自己的体温温暖阿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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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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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尔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他的身体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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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靛用宽厚的手掌拍着他的后背,嘴里哼着歌,似乎是在哄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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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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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尔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他不要认“虫母”为妈妈,他有了独属于自己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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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尔像棉花糖一样快要融化,他睡得并不安稳,因为自己虫尾处的伤口缝合后又裂开,裂开又被血液缝合,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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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痛苦现在并不重要,阿塔尔闻着白靛身上的气味,如此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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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角,睫毛颤动,在白靛温暖的怀抱中再次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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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靛的作息一向规律,他醒来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正出神发呆,还没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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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声音让他从发愣的状况中回神,他低头看去,只见睡衣前正趴着一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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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靛的胸肌壮硕丰满,中间的沟壑更是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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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肌上搭着的睡衣的布此刻被掀起,他垂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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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本能的驱使,阿塔尔在吃着自己喜欢的东西,他的腮帮子鼓起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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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安全感,手里也用要抓着什么,动作很轻,更像是猫咪踩奶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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