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无意识地仰了仰头,一呼一吸都勾得人燥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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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在药性的摧残下倾圮,不带任何感情的迷乱,冷淡到极致又欲念冲天的情事,耳边只剩下彼此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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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眼前渐渐明晰起来,见得身上人眼睫低垂,比平常添了几分欲气和湿气,额发有些被汗水打湿,薄唇红润,一只手撑着他的小腹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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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孟惘也说不清药效渐淡后又是否又混进了几分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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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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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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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惟躺在他身边,从储物戒中拿出个一指长的红绳,轻轻系在他的小拇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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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惘的视线落到上面,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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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你十六岁那年除夕买的,一直忘了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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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根极细又艳丽的红绳,松松地在他的小拇指上系了个小小的蝴蝶结,上面还带着一颗极小的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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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红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