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张玉桌旁,视线落到桌上,方才发觉自己竟拎来了两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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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带银色护腕的手臂拿着个小小竹帚,他回头看去,荆连正垂眸替他细细扫清桌上和椅上的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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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却已是十分自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将酒坛打开倒了两杯清酒,一杯推到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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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连在他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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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惘对于酒这种东西,说不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别人喝酒大抵是爱喝或消愁,他却是不甚敏感,怎么也喝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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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喜欢在冬天喝些或吃些凉到冰腹的东西,冷酒入喉能刺激他的食管和胃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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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受伤类的疼痛不一样,也不似于饥饿时的胃痛,这种感觉确实磨人,但准确来说,能让他的身体和大脑感觉到痛苦难耐到极致的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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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贪恋这种清醒的麻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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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荆连的酒量,于是只给他倒了一杯,然后就开始自顾自地,一杯一杯地往喉中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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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感觉刺痛着舌尖,几杯烈酒下肚,内里凉透的身体开始往外冒汗,不论热汗冷汗,夜风一吹寒意刺骨,表体的痛感渐渐与胃里灼烧的感觉相互抗衡,两相抵消,竟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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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惘暗自轻笑一声,抬起手又要再喝,却突然被抓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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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手竟是比自己的还要热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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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连看着他,抿唇正色道,“尊主,一会胃疼的睡不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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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惘一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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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极小的梅花花瓣好巧不巧地落入杯中,透明清平上一抺旖旎的淡粉,他鬼使神差间用另一只手拿起酒杯,红嫩的舌尖将那飘到杯沿的花瓣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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