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部分他在十分钟前赌输的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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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好人，我现在也一定不是了，用他做过的恶事来模糊我杀了他这个事实虽然牵强和可耻，但不可否认我的内心得到一丝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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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在耳边说：沈雾你没有错，你杀的是恶人，你是在为民除害，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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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确实不怕了，溅落到脸颊上的血是犯罪的证据，渗入我的体内，那一刻我承认了自己的过错，同时弯腰把一张旧照片放到了男人尸体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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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一对父女笑容灿然，为这个黑夜点亮了一束洁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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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鞠了一个躬，往后退进另一个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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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死了但像他一样阻拦我的人不止他一个，爆炸声也不能百分百保证他们发现不了我的行踪，所以他们每一个都有可能成为加快我死亡的筹码。\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