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狩说是他师父,那些活着的小混混都能证明。
欧阳玄珺很头疼,她靠在老板椅上,轻揉着眉心。
“这些证据,如果是别人提供的还好,但这是你提供的。”
“其中加了很多你自己的主观意见。”
“比如说,你觉得那个人像陈狩,你认为和你在仓库交手的那个人,气息和陈狩一模一样。”
“现在谁不知道你和洪家势同水火?”
“你又没抓到活口,光凭这些,说出去不但没人信,还会让人以为你是借机生事,公报私仇!”
“洪家不可能承认,甚至还会借此机会反咬你一口。”
王长峰当然也知道他搞的这份卷宗,对洪家没威胁。
这就是王长峰为什么要楚漓隐忍,让她不要掀桌子,和洪家彻底撕破脸的原因。
欧阳玄珺这个领导阅历深厚,思维角度高屋建瓴,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
王长峰叹了口气:“你是不是也以为我想借此机会公报私仇?”
这话可把欧阳玄珺给问住了。
要说她一点不怀疑,那是不可能的。
王长峰和洪家结了死仇,无可缓解。
但王长峰的推断又十分合理,证据链条也非常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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