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自己臂上、手上,左唯安掐着偶线的一端,猛地拉紧,那发丝一般纤细的偶线直接割开皮肤,勒进他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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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顺着偶线流下,滴落界石之上。
左唯安面色分毫不变,仿若感觉不到疼痛。直至某个时刻,他忽然对静静站立在门口的长裙女人说道:“有人来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