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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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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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挑衅的话还没说完，脑子里就响起了1188尖锐的爆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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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宿主，检测到你的表现不符合身份卡要求，请尽快做出调整，避免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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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杳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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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领取的身份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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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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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样表现才是一个合格的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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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肯定不能对冒犯自己的人反唇相讥、大加挑衅，展现出非同寻常的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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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高亢的警告声吵得路杳脑袋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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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质疑：「怎么，窝囊废就不能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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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8即答：「窝囊废只会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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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无语凝噎：「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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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8即答：「你应该表现得像个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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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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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他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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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1188犹豫了半晌，才不太确定地回答：「要不，你掉几颗眼泪试试？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哭总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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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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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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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掐一把自己的大腿肉，立刻痛得泪花直冒：“我、我……对不起，都是我害了赵哥。你骂吧，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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