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格外乖顺地被男青年给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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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实点又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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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坏蛋可是一拳就能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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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里,柴禾堆叠,散发出淡淡的草木香。路杳被随意丢了进去,后脑磕上木头,叫他瞬间就红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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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青年毫无愧疚,取来绳子就是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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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麻绳自胯骨捆上腹部、渐次收紧,穿过腋下,绑住胳膊,再捆回到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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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索被收得很紧,路杳的两只手捆死在后背、动弹不得,随着男青年扯动绳端,他整个上半身也不得不紧绷着向前弓起,片刻不能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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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惩罚犯人的捆法,很是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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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娇弱的小身板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他就难受地扭动起来,宛若一条缺水濒死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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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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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他的脑袋尤为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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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年迈的长者是如何称呼眼前这个行为恶劣的混蛋的?——小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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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他自己来喊,就是“小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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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捆松一点,小赵哥。”路杳低头服软,哀哀地求着,“我不会逃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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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小赵哥?”赵弋拍拍路杳的脸,笑道,“还有,你可是带着枪呢。你说你不会跑?我可不信。”\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