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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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垂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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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悲哀地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反驳1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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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颂死时，他物伤其类，差点也不想活了；可杨柳死了，他只愣了一会儿，就没事人般地开始编起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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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赵弋悠悠叹息：“杳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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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消气了，温柔地揉了揉路杳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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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俶尔变脸，薅住掌心那蓬银灰的短发后扯，逼迫路杳昂起头来，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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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路杳痛得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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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你有身份卡。」紧急时刻，1188匆忙站出来稳定大局，「抱着他的腿求他，一点不要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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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抱不到赵弋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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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力伸展手指，最终也只是羽毛般搔在赵弋的手腕上，蹭了蹭、又蹭了蹭：“赵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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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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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稀里糊涂地给出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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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愿意做？”赵弋危险地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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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拇指重重碾过路杳的唇瓣，血液被挤开到一边，殷红的唇变作白生生的粉。紧接着，不等这颜色变回来，赵弋就野兽般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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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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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弋气势之凶，撕咬、吞噬，与其说是在啵他的嘴，倒不如说是想生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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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的小嘴巴被啵得破破烂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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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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