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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得太可怜、太伤心,哭得男人们简直就要相信起他的无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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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你说的我心都碎了。”管理员故作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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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路杳的腕关节上按压了两下,轻巧地卸掉后者的力气,把那张憋得通红的小脸从邪恶被子的窒息禁锢中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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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哭得那惨样,泪水糊了整张小脸,银灰的头发失去昔日光耀的色泽,软塌塌地黏在额头、耳鬓和后颈,所在之处,皆是斑淤暧昧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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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亲眼瞧见他痛哭了一场,换不知情的人来,定要以为他是被无节制的凶徒欺负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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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模样着实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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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铁石心肠的人来了,恐怕都要无底线地原谅他、顺从他,答应他所有过分的要求,只愿那苍白的泪珠能从他脸上消失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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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管理员不会,管理员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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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喊我亲爱的,现在就翻脸不认人,叫我野男人?”他噙着恶劣的笑,火上浇油,“你那天招惹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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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木讷、无趣,我年轻鲜活的身体难道就挑不起他更热情的回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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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擦过路杳湿润的嘴唇,他学着路杳说话时的语气:“亲爱的,还是和你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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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路杳抵死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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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他的狡辩早已失去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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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怒不可遏,难以抑制内心的毁灭欲,他嘲笑自己的忍耐与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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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小心翼翼不愿自己瘦弱敏感的小妻子受到半点委屈的时候,这个卑鄙的荡妇却在四处留情、追寻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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