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不能就这么死了。有您在的仙门,很好。可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像桓曳一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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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他留在白水镇,守住两方界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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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晏像小时候一样靠着清鸿,声音越来越轻:“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也不知道桓曳会不会有一天反悔。但我想,这样还是有在尽力弥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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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鸿眉心紧皱,轻柔地扶住显然支撑不住自己身体的小弟子,沉默许久才回答:“他不会反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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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已经劝不住竺晏,长叹一声:“你做的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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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玄天宗时,竺晏无声地避开了桓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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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曳脸色一变,可想到自己答应竺晏的事,还是顺从地跟在一旁。他一路上异常沉默,直到两人又回到白水镇,才颤抖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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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晏——”桓曳几乎是强迫自己说出来,“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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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晏眼帘低垂:“你果然听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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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曳脸色一白,内心苦涩。晏晏果然一早就知道自己会探听,才刻意将那些话说给清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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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说给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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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反悔的。”桓曳跪在竺晏身边,心底的空洞似乎要将他吞没,血液不再流动,四肢冰冷又麻木,“相信我——哪怕你只是,骗骗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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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晏似是不解地歪着头:“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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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句话也好。”桓曳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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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骗了竺晏太多次,不敢再奢求什么原谅。可他还是害怕,害怕没了竺晏的后半生太过昏暗冰冷,害怕自己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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