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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后传来书本重重落地的声音。威尔特转过头,发现伊维多还是那个姿势,头也不抬地将书本翻过一页,而另一边,苏珊却手忙脚乱地弯下腰,想要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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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特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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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苏珊的状态,手心又聚集起蕴含生命之力的光团,但苏珊推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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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将就木的老人笑着摇头:“感谢您的馈赠,威尔特大人,我曾向生命女神起誓,绝对尊重生命,绝不抛弃生命。强行延长生命有违了我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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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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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我已经找到了想要的答案。”苏珊说,她朝着楼梯方向大声喊,“小海伦!奶奶需要你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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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个世纪,海伦才畏畏缩缩出现在楼梯口,她身后的佩吉夫人眼神凶狠地盯着她的背影,但苏珊奶奶看不清,只是朝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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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维多,你怎么看梦魔?”威尔特说,他坐到伊维多的身边,无比熟练地搂住他的肩膀,瞄了眼他看的内容,十分巧合的是,伊维多正好在阅读生命女神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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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伊维多说,他的吐字既僵硬又干涩,过了一会,他像是要缓和气氛似的又补充了一句,“你没有和我介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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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当然,梦魔是低等级的恶魔,但在正面战场上的作用可能比骷髅兵还不如——至少后者的尸海战术足够令人烦恼。他们没有实体,只能在梦境中作恶,吸取附身之人的精力,但在诛神之战的参战人员中,即使是最稚嫩的战士的精神力也远超他们所能附身的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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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恶魔的话,怎么也有高等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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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好像是听梅菲斯特提过,他消灭一只高级梦魔的故事。”威尔特喃喃地说,“但这里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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