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陈账房惊呼,还想说什么,被她瞪得吞回肚子里。
他四肢虚软,就这般被拽着袖子返回院子。
看着他们从视野里离开,许黟心下了然,不再将注意力放到陈家上。
这么一闹,晚上就有不少住在石井巷的人家知晓了。
另一边,邢岳森下了私塾过来找许黟,在南街没找到人就先回家去了。
他先去祖母屋里坐了一会,跟祖母说些私塾里发生的趣事,再起身离开,来到祖父的屋中。
之前担心祖父受寒,祖父的屋子门都挂着绣着福寿禄的厚重绸帘。许黟说祖父住的地方要通风,祖母就命人把绸帘拆了,换上隔开束起的绢纱。
白日里束着,到夜间就垂放下来,短短几日,祖父的屋子那股若隐若现的难闻气味消失了。
“祖父。”邢岳森朝着床榻的方向行了个礼。
那边有帘子动了动,小厮走过来把锦垫放上去,邢岳森熟稔地走来,坐到祖父的面前。
刑祖父慈眉善目地看着他这三房出来的孙子,长得眉舒目朗,谦谦君子,看着就非常有出息。
“森哥儿,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看祖父?”
“祖父,我去南街找许黟了,但他不在家,没见到人。”邢岳森垂眸,说道。
许黟还没到及冠的年龄,至今还没有取字,他没有字,就只能唤名字。
听到许黟二字,刑祖父眼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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