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刚才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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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睡眠对人类来说很重要？你不是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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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是，”毕京歌回答，“把自己剥离出去变作为客体，你应该经常见到咨询师这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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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符合你给我的第一印象，非常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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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受你的夸奖，”毕京歌视线落在他头发上，回夸道，“除了脸，你的头发也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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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靠它自生自灭，”谢松亭向后仰，手肘搭住沙发，过腰长发垂落到地上，“喜欢吗，九年就能长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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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京歌短发过耳，干净利落，笑说：“我对自己现在的长度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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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松亭哼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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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很快过去，谢松亭从小板凳上起身，说：“我喜欢这个凳子，给我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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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和你小时候的板凳很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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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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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京歌长叹一口气：“两个小时，松亭，你终于说了一句无关幻觉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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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松亭面色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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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头一回有长辈年龄的人叫他松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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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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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京歌笑着摇头：“和我聊聊心里话会好受很多，我不觉得你付我钱就为了说这些，毕竟在我看来……这些不困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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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它们稀奇古怪、经常出现，或许有些很恐怖，但你不因它们激动，不因它们崩溃，你对它们毫无感情，它们怎么会是你的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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