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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必思:“工作也得让人摸鱼,少写一道题怎么了。这个指认我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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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很亮,宾利一个个越过它们,灯光流淌过弧度优雅的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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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悦:“撇开这些不谈,你觉得你在他心里什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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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必思疑惑道:“能是什么形象?我自我感觉挺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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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上下学,下课了透透气,放学了找饭吃,也不大手大脚花钱,和同学关系不错,聊什么都能接两句……除了谢松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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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掰着指头罗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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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悦:“你之前说他家境好像不太好,那就意味着他拥有的比你少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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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必思等她向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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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悦:“你是陆吾的后代,你爸是符师里最一流的一派,你从小接触的都是我们这类人,不缺钱不缺爱,所以不知道匮乏的小孩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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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平静,说:“席必思,我纵容你玩了太多年,你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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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必思像被沉钟敲醒,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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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见过没错,之前战争年代,他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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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他倔强地说:“可现在不打仗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