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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杳也跟着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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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房间的镜子里,模糊照出林杳一个人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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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林染某些角度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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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杳看着镜子,镜子里的人眉眼尖锐、阴沉,不知不觉舒缓了眉目的线条,变得平静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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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眼眸也渐渐清澈轻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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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陌生不像他,更像那个蛊惑操纵他的恶魔,更像林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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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杳下意识想挣扎,挣脱出这诡异的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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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想知道,和林染私下在一起时候的父亲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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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杳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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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知道,爸爸像对待林染那样对待你,是什么感受?被爸爸偏爱,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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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住的肢体缓缓放松,卸去了一切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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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人剔透的眼眸微弯,缓缓轻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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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打开,修长的手指从容拂过,挑出甚少被主人穿着的一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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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房门无声打开,又再次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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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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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复城书房的灯几乎昼夜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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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外表冷硬,仿佛精力无限,但这段时间接连不休的工作到底也让他和普通人一样,会忍不住合眼打盹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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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这段时间伤心过度,在他的强制命令下早早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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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以前这个时候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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