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初始17

没有人回应他，就像那个不知何时从他身边消失的恶魔，像是从未真实存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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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你是谁？”神经质一样微微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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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房间每一个角落搜寻着，想要找出那个恶魔，那个和哥哥一模一样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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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我了？你恨我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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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样对我，让我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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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灵燃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林杳喃喃自语，冷静的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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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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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因为林杳的储爱槽畸形了，根本灌不进去任何爱意，只有彻底打碎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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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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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杳的门外，除了苏灵燃，还站着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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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杳和母亲庄玥的争吵不只是林媃注意到了，当然也包括一向晚睡的林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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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门外，听着儿子女儿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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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好久都没有这样谈过话了，大家好像天生就不懂怎么和人正确的沟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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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杳从林媃房间出来的时候，林复城下意识躲避了起来，就像这么多年，他在父亲的席位上一直逃避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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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林杳房间的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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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至少现在知道了，门里痛苦的儿子想要的是什么，是他能走进去，说些安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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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复城不知道，他能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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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林杳现在还是否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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