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初始17

经，已经好了，真的。真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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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小的手指，一下一下，认真地擦着林复城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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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如果我们能早一点坦诚沟通，早一点说清楚，一切就不会……爸爸应该早一点……爸爸对不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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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忘记，他的两个儿子都毁了，一个躺在医院里二十年，一个背负罪恶活在分裂和扭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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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爸爸的错，爸爸的痛苦不是因为自己，家里每个人的痛苦，都不是为了自己。是因为爱着的亲人的痛苦，比自己亲自遭受了更难以承受，却无能为力，为此而倍加痛苦。但是，也可以为了亲人而快乐的活着，忘掉无法更改的过去，彼此都快乐的活着，虽然很难，也可以努力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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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复城哽咽点头，努力笑着：“爸爸听你的，试试，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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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的手努力想要抓紧，那双幼小的手重新变成少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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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林复城极力想要抓住挽留，少年还是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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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记忆中那样，剔透温和的眼眸微弯，对他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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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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