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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寇走到窗边,望着外面走动,笑着交谈的人们,眼神复杂。
破晓走到她身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这里的生活和灯塔完全不一样。”
红寇顺势依靠在破晓的肩头。
“是啊,这里的人们,才称得上是活着。”
“要出去看看吗?”破晓问道。
破晓的手臂紧了紧,感受着红寇靠在自己肩头的重量,在灯塔可没有现在这种放松的感觉。
“好,出去看看。”
二人刚走到门前,就听到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嗨呀,丢雷楼某,修个机器还弄一身的油。”
破晓打开门走了出去,红寇紧随其后。
门外,一个大概二十岁左右、穿着沾满油污工装的男人正低头拍打着裤子上的污渍,嘴里还在嘟囔。
听到开门声,他下意识地抬起头。
“噢?生面孔哦?”男人看到门口站着的红寇和破晓,眼睛瞬间亮了亮。
“今天才搬进来的吗?”没等红寇和破晓回答,他抬起沾着油污的手,大拇指朝自己身后那间相邻的屋子随意指了指。
“我叫千里,就住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