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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墨道:“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大楚的公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岑砚也道:“主子,您可不能糊涂,或许她此刻真心,若是有一天反悔了呢?我们苦心筹谋多年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压根不给人开口的机会。
“聒噪。”沈京牧按着发疼的太阳穴,“我何时说过要与她合作?”
岑墨迟疑,“可你方才分明答应....”
沈京牧冷笑,“那也得她先做到才行。”
“再者,”他话锋一转,“有恩必报是君子才做的事,可我们是小人啊....”
少年笑得凉薄,堪称残忍。
“卸磨杀驴,才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