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
“敢做不敢认。”
岑砚道:“你少说两句吧,让主子知道了又揍你一顿。”
他没好气地把桌上的药往岑墨的方向推了一寸,“主子天之骄子,哪容你如此编排,在你眼里他是这种人?”
猪脑子。
岑砚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说那些话。
主子偷看嘉宁公主洗澡?除非地水倒灌,天壁塌陷。
他最厌恶嘉宁公主,不止一次想把她清理干净,只是苦于大业未成,须得卧薪尝胆。
躲还来不及,上赶着偷看?
岑墨觉得自己很冤,堪比窦娥。
“我这是合理推测,你没看到秋猎那天,主子看嘉宁公主的眼神吗?反正不单纯。”
哪是看仇人的眼神,分明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嘉宁公主美冠京城,主子对她有另类心思也正常。
还不让人说。
未等岑砚回答,殿外突然传来极轻极浅,踩踏在石子路上的脚步声
“殿下,昭阳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