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直一生中做过两次重大的决定。
深夜,月明星稀。
知了在树干间发出令人心烦气躁的咕咕声。
年久失修的矮小土房内,传出皮带抽打肉体的清脆声响。
老式皮带裹挟着劲风,恶狠狠地抽打在年轻女人白嫩的脊背上。
她上半身的衣服被脱干净了,瘦的能看出皮肉下嶙峋的骨头,高高耸起,竟有种要从皮肤里刺出来的错觉。
“贱人!让你丢人现眼!”
“故意给老子难看是吧?看我不打死你!我打死你!”
裴志军一手抽着土烟,一手攥着皮带,重重地吸了一口。
烟草香瞬间涌遍胸腔,他眯了眯眼,头皮兴奋地炸开。
只有在打人的时候,他才能找到自己身为一家之主的威严。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阴狠残忍的目光不带人性。
在他脚边,年轻女人脸部高高肿起,口鼻出血,眼神涣散。
毫无疑问,她已经被打得头脑都不清醒了,迷迷糊糊,嘴里只重复念叨着几个字。
“错了....”
“饶了我,别打我...”
“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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