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当时纽芬兰渔场的捕捞权是英格兰政府颁布的,每片海域的捕捞权通过特许状给予垄断的渔业公司,然后,渔业公司在对来打鱼的渔船发给牌照,收取费用,海军和渔业公司的船只会巡视渔场,维持秩序,驱逐无照运营的渔船。
看着触手可及的发财机会却无法得手,马萨诸塞人实在有点欲火焚身,对伦敦的行径也是恨得牙痒痒。
不过,让马萨诸塞人寻到机会的时候还是有的,那就是英格兰卷入了内战当中,纽芬兰渔场一时间没人管了。
上帝赐来的良机,清教徒们岂能轻易放过。正所谓“路见钱财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内战期间的马萨诸塞人利用当地富饶的木材资源建造了大批渔船,这些无照经营的渔船欢快地驶向原来禁止他们染指的渔场。
从这座海上金矿里,他们挖到了第二桶金(木材出口算是第一桶金),马萨诸塞人每年都能获得十几万英镑的收益,数钱数到手抽筋。
捕到了鱼自然还要寻找买主。
但是非常不巧,英格兰本身就是渔业大国,根本就不缺鱼,跟马萨诸塞还是竞争对手。
于是,马萨诸塞人毫无心理负担地将鳕鱼卖给了法国、西班牙、意大利等天主教国家和地区,并使其成为他们的重要贸易伙伴。
为了不让船只在回程时空跑,当然要装载一些当地的产品,如法国的葡萄酒、意大利地区的丝织品和玻璃、西班牙的金属器皿等,于是来自上述国家和地区的产品挤占了原本属于英格兰本土手工业的市场。
似乎马萨诸塞天生就不是英格兰的菜,而英格兰也不是马萨诸塞的菜,新英格兰和老英格兰一开始就是竞争关系,而不是互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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