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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校尉的意思是,总指挥官施将军和我这个前敌指挥官不懂军事谋略?”彭孝良放下望远镜,扭了扭脖子,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名精干的下属。
“卑职不敢。”俞元斌嘴上说着,但心中却是颇为不服气。
明明这场仗可以打得更有“艺术性”,利用己方海上优势,从后包抄,破其根基,断其后路,然后一鼓聚歼,却非要集结大军一路缓缓推进,逐个攻占叛军所占据的村镇农庄,这般呆仗着实没什么意思,反而会让叛军有充裕的时间从容布置,稳妥应对。
固然,我军可以凭借强大的火力优势,一路击破叛军的阻击,慢慢收复“失地”,但如此进攻,不仅费时费力,而且还终无法捕捉并消灭叛军主力。
就算在这座帕津小镇再次重创对方,但囿于自身兵力的局限性,根本无法将其包围聚歼,多半又会让其逃往后方,甚至最后避至神罗境内。
这般打下来,哪能获得足够称道的战功。
没有大的战功,哪能积累勋绩,获得晋升?
听说,曾经自己的部下李延良在短短八年时间,便从小小的一个陪戎校尉(少尉),已经积功升到宣节校尉(少校)的军衔,与自己平级了,而且他还被调到暄州,主持地方警备兵事,成为独当一面的军事主官。
他姥姥的,再混几年,昔日的部下岂不是就要超过自己了。
届时相见,反倒要给他敬礼,喊一声‘长官好’。
我勒个去,想想都让人臊得慌!
因而,当他被调至安州任职时,见地方居民受奥地利人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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