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千年以降,鲜有实现之。要么半道而卒,要么人亡政息,要么杯水车薪难挽颓势。此为何也?或……无道可循矣!”
孙延民抬头看着骆仁镜,神情颇为激动,言辞恳切地继续说道:“我大秦自太祖皇帝代明而立以来,逐清虏,破漠北,恢复神州一统。其后,我大秦厉兵秣马,再于西北战准噶尔,夺西域,犁草原,无往不胜,方有今日煌煌国势。然,我大秦历五十余年,虽威服东方,震慑群宵,但国内经济仍显疲敝,百姓民生艰难,朝廷府库不盈,尚未可称国富民丰。而齐国立基于汉洲,在短短数十年间便迅速崛起,吞南洋,略印度,谋波斯,占黔州,据殷洲,握万里疆土,拥千万子民,驱亿兆役民,制霸海洋。其国势亦蒸蒸日上,百姓富足,国藏丰盈,已远胜我大秦多矣!”
“观《新管论》一书,恰如齐国之发展理论依据,施政之纲要参领,乃是不可多得之奇书宝典。阁老,若我大秦将此书引入,依据而行,参鉴而为,定可促我大秦实现富国裕民之举。另外,此书,当可对我大秦学问界为之变动,对于群之交际、国家之政治亦为影响深远。下官以为,该书一出,或可左右世界,平衡天下。”
“你真的认为我大秦可以此书为凭,完全复制齐国之崛起路径?”骆仁镜问道。
“阁老,这有何不可?”孙延民不解地看着骆仁镜,“秦齐两国虽分据南北,远隔重洋,但皆为华夏苗裔,汉人之国。以齐国所行所为,我大秦效仿之,倚为路径,可事半功倍呀!”
“话虽不错,秦齐两国同宗同源,皆为华夏苗裔。但你可想过,历数十年之久,齐国已然与我神州大陆迥然相异,走向了华夏文明的另一方。国情、文化、地缘,乃至思想和行为,与我大秦相去甚远。彼之良方,未尝不是我之毒药?”
“阁老……”孙延民闻言,不由瞪大了眼睛,“富国裕民,乃是我辈文人所终极所求,更是万民之所愿。以《新管论》为径,以齐国崛起之路为鉴,此为术矣。纵使秦齐两国之巨大差异,但并不阻碍我大秦以之为循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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