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商船就丢了两艘,也不知道被风浪给掀到海里了,还是被该死的海盗给劫了。可怜那些船上的水手和伙计,最后连尸骨都寻不到。”
“那两艘失踪的商船多半是遭遇了风浪袭击,沉入大海了。”提及商社旗下的船只失踪,任守良也是唏嘘不已,并且心有戚戚,“多年前,在各国海军的打击下,不论是猖獗的加勒比海盗,还是游曳于大西洋之中的零星私掠船,不说已经完全销声匿迹了,但却是不成什么气候了。况且,咱们商社失踪的那两艘船皆为机帆船,就算没什么武力,但也能凭借灵活的操纵性能,轻松摆脱那些传统的海盗风帆炮舰。”
“你说,是不是将船造得更大一点,就能避免被风浪掀翻的危险。”
“可能是吧。”任守良虽然跑了十几年的船,但对船舶的设计和稳定性并不是很懂,只知道越大的船,在海上越是平稳,至于会不会更抗风浪,那就不是他一个老海狗所能了解的。
“对了,法国专门针对我们齐国商人和商品实施贸易限制,会不会影响我们陈州与新法兰西地区的贸易往来?”刘怀昌忽然想到了什么,立时担忧地说道:“要是局势进一步恶化,新法兰西地区的法国人会不会攻击我们陈州?”
“说不准。”任守良面色也凝重起来,“我估计,新法兰西的法国人在接到巴黎的训令后,很有可能会对我们采取敌视态度,毕竟,他们的总督和将军可都是国王任命的,定会尊令行事。不过,要打起来的话,咱们陈州虽然人少,但也未必怕了他们。”
“唉,这事闹的……”
——
5月10日,罗亚尔岛,路易斯堡。
尽管法国人在签署了《乌得勒支条约》后,不得不忍痛将阿卡迪亚、纽芬兰、哈德孙湾割让给英格兰王国,但仍有很多人认为,北美大陆的未来终究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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