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幼稚、无意义甚至是令人反感。这里的各种语言如此无用而又模糊晦涩,几乎没人愿意费心学习其中的任何语言。
非洲的艺术,体现为暧昧模糊的欲望传说,或程式化而又奇异的丑陋面具艺术(即伊费艺术),看起来非常低劣。
齐国人一到非洲,就无不震惊于这个地方的人们是如此残忍、肉欲和无耻。很多人认为这块大陆生来便低等,宛如未进化的世界,帝国可以在这块草稿纸上随意涂写,任意临摹。
这个地方,你想给他们自由和平等?
他们知道这两个词怎么写吗?
“阿福,若是我们将你赎身释为自由人,你愿意吗?”
王远成与闫德轩之间的争论,被他父亲严厉地制止了,随即便悻悻然地离席而去。
在经过廊间侍候客人的家仆阿福时,他突然停下脚步,转头朝他发问道。
“三少爷,难道是大老爷对阿福的服侍感到不满意?”阿福闻言,脸上带着几分不安的神情。
阿福是一名科伊桑人,五年前被王家以三十五块钱的价格“长期雇佣”过来,用以服侍年届六十的王谦明日常生活,他性格温顺,手脚也极为勤快,深得主人信重。
却不想,在大老爷今日举办宴会之际,这位威严的三少爷竟然问他是否愿意赎身离去。
这不免让这个谨小慎微的仆役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慌。
怎么,主人家不要自己了?
在齐国人尚未接手会宁及周边地区时,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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