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在某处海外领地做杀人越货的勾当,才拢了些钱财,跑到咱们这儿圈个牧场,洗白他的身份。”
“尽瞎扯!”万宝锋不以为然地说道:“一个个干起仗、斗起狠,那不得说些狠话?明德太子什么人物,那可是咱们齐国的储君,是要做皇帝的。他一个卑微的牧人,怕是连面都看不到。至于他是不是在某个海外领地做杀人越货的勾当,你也莫要胡乱诋毁人家。需知,在我文水落籍入户,那可是要提供合法的凭证!”
“……他就算没有杀人越货,但手里的钱一定不干净。要不然,为啥每年售卖牛羊,价格压得那么低,纯粹赔本赚吆喝?……肯定是在别的地方黑钱赚得多了!”
“程仲民……”李延良突然起身,眼神犀利地望着他。
“李校尉……”程仲民愕然地看着他。
“你随我来,有些事,我需细细问你。”说着,李延良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朝凉棚外面走去。
“啊?……何事?”程仲民只觉得胳膊被这位军官抓得生疼,几乎是踉踉跄跄地被拖到了外面。
看着一脸肃然神情的李延良将程仲民拽到了外面,坐在凉棚里面的人皆不由面面相觑。
怎么着,这位牧场主突然就得罪了这位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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