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源自他的母亲。
每比较一次,大脑神经就突突突地跳,心脏就像是被人攥紧,疼得难以呼吸。
这哪是孩子,这分明是糖衣裹着的绝命剂,是永不停电的碎梦器,是解不开的死命题。
时时刻刻提醒他,他是被擦去的铅笔迹,是永远候场的独角戏,是被遗忘的旧CD。
OUt了。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你不会教育我帮你。”
“不劳烦裴总,今天多谢你,以后你要是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说。”
“真的感谢?没在心里骂我多管闲事?我觉得你应该不太想见到我。”
盛夷光没说话,默认了。
裴度气得心梗。
分开四年,他每天都在思念,盼望着重逢的那一天。
重逢的那天比他梦里做得还美妙,盛夷光零帧起手,又痴又缠又表白,他直接沦陷。
醒了以后的现实,让他觉得还不如死在梦里。
每一天,盛夷光不是在惹他生气,就是在惹他生气的路上。
他刚不计较盛夷光穿上裤子不认人的行径,盛夷光反手掏出了一个亲儿子。
他决定接受这个儿子,盛夷光又推出来一个情敌。
他前脚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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