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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每月都会举行斗犬大比来筛选优质斗犬,每一场都是生死局,在场上不是咬死对方,就是被咬死,凡是胆怯、弱小、咬合力差的犬都会被淘汰,落为斗犬的口粮。
阿朗不敢再想下去。
清点完喂食后,他开始清扫犬舍。
犬粪、残骨、血渍混杂成一团,他一边清理,一边听着犬吠与铁链哗哗的响声。
远处来自驯犬师的呼哨声响起,几只成年的斗犬被牵出来准备拉练,鼻子上套着粗铁口笼,不安分地动着身躯。
阿朗的目光掠过其中一只大黑犬,那是“阎王”,村里最出名的种犬,咬死过很多条犬和人,战绩赫赫,它是驯犬村的“希望”,所有人都说,如果“阎王”能赢下下一场南山斗犬大会的魁首,就能为村子换回整整三年的粮盐与药品。
阿朗其实知道,喂食阎王的那些口粮中加了特殊药粉,能让斗犬发狂提升战斗力,但同时也有副作用,这药粉吃多了就会透支斗犬的生命力,它们会渐渐变得虚弱,最多也就两年光景。
他曾偷听到村中的驯犬师说,“撑到大会之后,就宰了吧,狗命,不值钱。”
午后,淡淡的阳光照进幼犬犬舍,他把洗净的食盆摆好,用碾磨好的草药给几只受伤的幼犬进行清创和治疗。
黄昏将至,他坐在犬舍外的石阶上,远远看见犬群在跑圈训练,阿墨那只小犬蹬着小短腿,落在了队尾,每次摔倒后,都会挣扎着爬起——那种不服输的眼神,像极了他自己。
“我们从出生起就没得选,都是被拴住的。”他自嘲地笑了笑,不由对阿墨的未来感到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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