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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
刘表脸色阴沉下来,“他不知道刘璋已经写信来了?一个江贼出身的官场刺头,居然还有个绰号锦帆贼,这个称号侮辱了我的耳朵!”
‘锦帆贼’三个字让刘表的声调又拔高了几度,说明他内心已是极度不满。
“我若收录了他,得罪刘璋还是小事,会坏我的名声,让天下士族耻笑我刘景升饥不择食,连江贼都录用,你赶紧去把此人赶走,我不用他!”
“要不要先给长公子说一声?”
刘表愤然一挥袖子,“不需要,我会好好臭骂那个不懂事的混蛋,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这个甘宁今天必须离开襄阳。”
刘先谄笑道:“请州牧放心,卑职心里有数了,卑职会逼他自行离去,同时也不会损害主公纳贤的名声。”
“如此甚好!”
刘表怒火迅速收敛,恢复了常态,据说这就是有涵养的表现。
……….
襄阳隆升客栈内,甘宁前些日子意外病倒了,昏迷不醒,手下们手忙脚乱,请医师救治,但几名医师也束手无策,他们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怪病,人好好的,就是昏迷不醒。
三天后,甘宁终于苏醒,让手下们都长长松了口气,但松口气的同时,所有手下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们都觉得主公仿佛变了一个人。
变得异常沉默,从前一点便燃的火爆子脾气忽然间消失,目光冷静得像深不见底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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