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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帝说罢离去,不见半分恻隐之心。
李祁抬手让人落轿,李长意还颓丧的跪在原地,看着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公子被婢女侍卫拥簇着向自己走来。
“你叫什么?”
“李长意。”
“那我该称您为一声皇叔。”李祁明明礼数周全,可奇怪的是李长意却并未从中感到半分亲近,他听到对方告诉自己:“爱敬尽于事亲,刑于四海,谓之天子之孝。昔日皇祖生母病重,皇祖便于床前亲自奉汤侍药三年之久。推己及人,若皇叔的母妃今日也不巧病重卧榻,皇祖忆及生母,兴许会体谅皇叔的一片孝心。”
李祁话尽于此,也不管李长意有没有听懂,与人颔首离去。
“冬日寒凉,皇叔不宜在此久跪。”
李祁的办法的确奏效,惠帝不仅准允了母妃和他同去封地,还将青州平原之地赐予他做封地。
他心愿已成,从此山遥水远,他和金陵城再无瓜葛。
直到多年以后,金陵传来消息,太上皇与先皇相继离世,而当年那个小皇孙已经成了大晋的新帝
这一切都顺理成章,彷佛世事本该如此,可李长意偏偏觉得如哽在咽。
他依旧记得那日他低头跪在宫砖之上,他的父皇连看都不愿多看他一眼,留给他的只有无能二字。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哪里能受的了这样的羞辱,但他紧握拳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从那以后,无能之言仿若成了他此生的心障。尽管封地称王后他养兵数十万,屡立功绩,守一方天下,却依旧无法释怀在金陵的那二十年间被自己的父皇弃如敝履之耻。
大晋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大晋,没有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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